已经与蜗牛分离了一年有余了。近些天有空看了网上的一些文字,显得生动而有趣,把蜗牛那种惬意的驴行描绘得极其富有感染力,深感佩服和景仰。
马老师是偶所尊敬的一位,读书时就经常看到她的文章,后来看她的《海边维纳斯》,渐渐知道她还是海边老乡。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,今年,马老师应该已过不惑,这样的年龄能有此勇气,总是令我们这些学生钦佩的。但细想,也正是有了马老师,这样的“驴”程也更富有诗情画意。毕竟文字是记载这一切最历久弥新的。
彬彬是很专心于事的,我们年龄相差无几,但其沉稳与对事情的执著是我要学习的。听闻彬彬喜好极为广泛,看到他的文字,我愿意相信。醉翁余韵连绵。去江西观三清,以醉翁之言记之,最恰当不过,可能也最能合醉翁“老表”之意。
樱子首次出游驴行起因在我。这样说话,料想樱子不会将某些帽子扣给我。樱子是一位好老师,口碑不错,长期教语文,给了樱子极好地驾驭语言的本事,文字中规中矩。“这回在三清山乘索道,真正感受到了‘难于上青天’的滋味”这样起头的文章,正是孩子学文的好范例。有樱子教导是孩子的福气。
还要说说笑春风,原先在学校时同在宣传部共事过,那时她是我的顶头上司——部长,她毕业后,我凑巧填补空缺。笑春风,在学校时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写手(我本来想称“作家”,但细想后称“写手”可能更好)。正如白岛所言,“我想我应该是不习惯这样硬的地,这样没有被拥而眠的安全感”这一语句极其真切。高手就是这样,于平实之中见功夫。
小妖个性十足,很有冲击力。胖哥亦见细腻,修辞之法与春老师相授有关。加咖是善于作文的,只是缺少了一点持久力。这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通病,我又何尝不是这样?
前些天遇见白岛,说到牵牛花写东西像极了我。我也浏览了一遍牵牛花的《牛蜢“寻宝”外传》,点击数已达350之多,但总觉得调侃的味道重了一些。
最后,想说感谢白岛在改版后依然保留我斑竹的位子。不能尽斑竹之责实乃羞愧于“斑竹”二字。
以上三言两语,权当向诸蜗牛学习,不敢当作评论。希冀朋友们多支持些,也托加咖多照管“驴途散记”这个栏目。
郭莫弱于4月15日午间匆匆

